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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兹石窟
龟兹石窟是古龟兹地区大小二十七处佛教石窟遗存的总称,包括克孜尔、库木吐喇、森木塞姆、克孜尔尕哈石窟等,现遗存800余个洞窟,近10000平米壁画和部分精美的彩绘泥塑、木雕等。其中克孜尔石窟是中国现存最早的佛教石窟,1961年被国务院公布为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14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以克孜尔石窟为代表的龟兹石窟不仅客观展现了佛教文化东渐和中国化的历史发展轨迹,而且见证了公元3至13世纪新疆古代佛教文化的辉煌历史,对包括敦煌石窟在内的中国石窟艺术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并向西辐射,极大地丰富了中亚地区佛教文化的内涵。
龟兹石窟分布图
森木塞姆石窟
克孜尔尕哈石窟
托乎拉克艾肯石窟
玛扎伯哈石窟
龟兹石窟壁画中的日天
龟兹石窟壁画中的天人
龟兹石窟壁画中的卢舍那佛 龟兹石窟壁画中的金翅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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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制多样的建筑
龟兹石窟类型多样,包括中心柱窟、大像窟、方形窟、僧房窟、龛窟、异形窟和多种洞窟组合形式。
克孜尔石窟第8窟(中心柱窟) 主室
克孜尔石窟第47窟(大像窟) 主室
克孜尔石窟第15窟(僧房窟) 主室壁炉遗迹
石窟内的建筑形式丰富多彩,展现了古人高超的技艺。洞窟顶部的建筑类型包括券顶、穹窿顶、套斗顶、平棋顶、盝顶等;克孜尔石窟第99窟主室的“一面坡”顶吸收了中原建筑的样式,颇具特色。
库木吐喇石窟谷口区新2窟(方形窟) 主室穹窿顶
森木塞姆石窟第15窟(方形窟) 主室“莲花套斗”顶
克孜尔石窟第77窟(大像窟) 后室盝顶
克孜尔石窟第99窟(中心柱窟) 主室“一面坡”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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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姿多彩的雕塑
雕塑本是石窟中形象最为鲜明的艺术品,然而在历史沧桑中,龟兹地区遭到破坏最为严重的却是雕塑。龟兹石窟现存彩绘泥塑和木雕像已是凤毛麟角,极为珍贵,它们大多在20世纪初被外国探险队劫掠。这些彩绘泥塑和木雕像体现出犍陀罗、中原以及龟兹本土的艺术风格。这些珍贵的彩绘泥塑和木雕像不仅是龟兹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也是研究古丝绸之路与龟兹历史、民族、宗教及文化变迁等方面的珍贵史料。
克孜尔石窟出土木雕彩绘贴金坐佛像
克孜尔石窟出土木雕伎乐像
(现藏德国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
克孜尔石窟出土泥塑彩绘供养人立像
(现藏德国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
克孜尔石窟出土泥塑彩绘天人头像
(现藏德国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
库木吐喇石窟出土泥塑彩绘天人像
(现藏法国吉美博物馆)
库木吐喇石窟出土千手千眼观音彩绘泥塑残块
(现藏克孜尔石窟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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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美的绘画艺术
龟兹地区的古代绘画艺术以石窟壁画艺术水平最高。龟兹石窟壁画题材多样,既有表现“唯礼释迦”的佛教故事画,以及天相图、龙王和金刚等,又有表现大乘思想的经变画和尊像画,纹饰类型也很多样。
克孜尔石窟第17窟 本生故事
克孜尔石窟第175窟 树下诞生
克孜尔石窟第98窟 降魔成道
克孜尔石窟第69窟 鹿野苑初转法轮
克孜尔石窟第38窟 涅槃
克孜尔石窟第38窟 天相图
克孜尔石窟第179窟 龙王
克孜尔石窟第193窟 龙王
森木塞姆石窟第32窟 梵天
阿艾石窟 观无量寿经变
阿艾石窟 文殊菩萨
龟兹石窟壁画艺术以本土艺术为基础,吸收了犍陀罗艺术、秣菟罗艺术、中原汉风艺术,以及西亚艺术因素,形成了具有本地特点的龟兹艺术模式,显示了东西文化双向交流的印记。
克孜尔石窟第207窟 护法金刚
克孜尔石窟第171窟 善爱乾闼婆及其眷属
库木吐喇石窟窟群区第16窟 飞天
库木吐喇石窟窟群区第12窟 不空罥索观音
库木吐喇石窟窟群区第45窟 华严世界
克孜尔石窟壁画中的晕染技法,受到印度、中亚等地绘画技法的影响,并结合龟兹审美习俗而独创,极大地影响了敦煌等河西石窟壁画艺术的发展。
印度阿旃陀石窟第1窟 菩萨
克孜尔石窟第27窟 闻法天人
敦煌莫高窟第45窟 菩萨
克孜尔石窟第175窟 供养比丘;敦煌莫高窟第97窟 供养比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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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轮美奂的乐舞艺术
龟兹文化中最为重要的一个部分就是美轮美奂的音乐艺术和多姿多彩的舞蹈艺术。龟兹乐舞对中国艺术的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随着中国的对外交往,龟兹乐舞的影响又远及日本、朝鲜和东南亚各地。
克孜尔石窟第38窟 天宫伎乐
克孜尔石窟第38窟 天宫伎乐
克孜尔尕哈石窟第30窟 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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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丽多彩的服饰文化
龟兹石窟的壁画中出现了大量古代服饰,大致可分为佛教服饰和世俗供养人服饰。供养人的形象、衣冠服饰、道具等不仅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也反映出当时民众的审美和艺术追求。
库木吐喇石窟窟群区第79窟 汉僧
克孜尔石窟第38窟 女性
克孜尔石窟第224窟 武士
克孜尔石窟第17窟 商人
克孜尔石窟第189窟 龟兹供养人
库木吐喇石窟窟群区第79窟 回鹘供养人